“我们什么都没有,只有美国,那个人人向往的自由之地
谈不上是什么救赎和改变,只是人性中固有的不同部分此消彼长,和变幻不定并不总是称心如意的因缘际会
看似直視眼前,卻下意識對記憶或事實的殘酷/貪惡面向按高斯模糊鍵(也造就他比父親更強穩的心理素質),真正直視了嗎? 這樣塑造,好像主角所有靈光、領悟都是自我欺瞞(社會主義式?)過多巧合我們驚訝主角怎無法串起,因為他拿起報紙蠻不在乎內容地剪下作為創作素材,以直覺拼湊的作品,他不知道這些照片背後猛烈的關聯性,照片卻因他的直覺神秘地產生意義(呼應那段樂透論),呃啊未免太蠢... 不免讓人覺得導演在諷刺當代藝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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