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当这种极端又跳脱的风格化漫溢之时,影像早已变成割裂又沉浸式的个人表达
这个社会大概强调大同,打炮要和你一起叫,女主崩溃痛哭也要陪着,带他们进门本地人其实早有暗示“所有人都是你的家人”“没有失去的痛苦”,所以最后失去家人又缺安全感的女主角看着朋友恋人被烧死诡异地露出满足的笑容像是被这能“接纳”她的理想社会催眠,抛开过去重新开始新的人生,但我更倾向是女主角已经彻底丧失自我被空洞(邪教本质)占据
临终关怀,安乐死,器官移植问题本来是个很好的话题,可是编剧编不出来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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